中國生豬產業25年深度觀察:多地點養殖模式的生死博弈
在不同的地理位置隔離斷奶和隔離育肥期是創建多地點生豬生產的基礎(Harris 1988, 2000)。1987年進行的初步研究表明,在10日齡時從健康狀況良好的豬場斷奶的豬,與留在原豬場的豬相比,其生產性能有所提高。這一點后來得到了不同作者的證實。
1988年,Chuck Sand在美國東北部哥倫布附近建立了第一個多地點豬場,用于繁殖種豬。這3個地點(繁殖/妊娠、保育和育肥場)與其他養豬場之間的距離至少為2英里(Harris 2000)。通過隔離斷奶消除傳染性病原體和通過保育和育肥期保持豬的高健康狀況被認為是成功種豬生產所必需的優勢。
在接下來的十年里,北美和世界各地(智利、墨西哥1990年)、(加拿大,1992年)、(阿根廷,1993年)、(巴西、德國,1994年)、(丹麥、波蘭、西班牙、意大利1996年)、(英國、中國、法國1997年)和(蘇格蘭,1998年)對多地點飼養的接受程度和實施情況出人意料地顯著。
不幸的是,現在許多多地點飼養的構建沒有在地點之間以及與其他豬場之間進行適當的隔離(圖1來自Passafaro等人,2020年)。正如幾位作者所記載的那樣,氣霧傳播和豬在場點之間的運輸有助于在多地點養殖中預防和控制傳染病的困難。
隨著系統規模的擴大,其他管理方式也發生了變化,尤其是在生豬流量方面。最初的目的是讓保育豬全部投入;從一個或兩個母豬基地出發,生產種畜。同樣,在許多系統中已經做出妥協,導致斷奶豬和保育豬的多個來源以連續流的方式輸送到育肥豬。
由于失去了嚴格的地理隔離,加上生豬流動概念不佳,最初設想的多地點生產的傳染病消除和疾病控制效益往往會喪失。
盡管多地點飼養的實施并沒有像最初設想的那樣,但美國每頭母豬的豬肉產量繼續以每年約1.9%的速度增長(Tokach 2016)。
豬繁殖與呼吸綜合征病毒(PRRSV)在20世紀80年代出現而來,利用多點生豬生產技術開發了培育PRRSV陰性豬的技術,用于飼養無病毒的豬群(Donadeu等人,1999年;Gramer et al . 1998)。Plomgaard(1998)在沒有減群的情況下從丹麥一個多地點豬場的母豬場消滅了三種傳染性病原體(肺炎支原體、胸膜肺炎放線桿菌和PRRSV)。
現代多地點飼養繼續在不減群或通過隔離斷奶的情況下消除母豬的傳染性病原體。例如,Poulin和Christianson(2013)在中國通過隔離飼養消除了口蹄疫。
多地點生產的一些最初的好處已經發展,一些小組已經證實并改進了隔離斷奶的性能。隔離飼養造成的免疫激活降低,深刻影響胴體組成、生長速度、飼料效率和賴氨酸需求(Williams等(1997))。Crowe等人(1996)認為,分娩至育肥場的高環境內毒素水平可能是導致斷奶仔豬生產性能差的原因。
在過去的25年里,人們對斷奶日齡與生產性能、免疫反應和行為之間的權衡進行了廣泛的研究。結果表明,21日齡斷奶比早期斷奶更有利于斷奶仔豬在保育期和育肥期的生產性能(Main et al .(2004))。
斷奶14天和21天后的生理和行為反應沒有差異(Davis et al . 2006)。Tsai等(2018)發現,隔離飼養增加了腸道微生物多樣性,提高了生長性能。Whiting和Pasma(2008)研究了多地點飼養的動物福利方面,發現隔離飼養的優勢超過了任何福利問題,特別是如果斷奶發生在21日齡或更大的時候。
多站點生產的廣泛采用產生了對“有效的后備母豬管理,以提高生命周期性能的替代目標”的需求(Williams et al . 2005)。
從保育舍(通常是7-8周齡)選擇的后備母豬被放置在后備母豬培育單元(GDU)中,這是一個獨立的建筑,與母豬、保育、斷奶至育肥或育肥場分開(見圖)。在GDU中,后備母豬暴露在母豬的微生物群中以適應環境。在GDU概念發展之前,美國大型豬場的母豬替代率高達每年60-70%。有趣的是,在傳統的分娩-育肥一條龍豬場,生產自己的后備母豬,適應發生得更自然。Connor(2023)提出,引入抗PRRSV豬(Burkard, 2018)可能導致由于勞動力短缺而在一個地點重新建立分娩至育肥場。如果后備母豬的工作外包的話,還是建議在分娩到育肥場使用GDU。
Spronk(2010)報告說,在大型母豬場(大于300頭母豬)安裝過濾系統可以防止PRRSV的傳入。自1995年以來,空氣過濾已被用于防止傳染性病原體引入母豬到育肥場(Cariolet et al., 2000)。Desrosiers和Cousin(2023)回顧了空氣過濾的各種方法和應用,特別是在公豬站和母豬場。到目前為止,在保育舍、斷奶-育肥場和育肥場安裝空氣過濾裝置在經濟上似乎是不切實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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